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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锦终于控制不住眼泪，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下来，她用力的拭去，有些幽怨的瞪了江烨一眼：“知道会吓到我，就不要再这样了！”
苏韵锦点点头，买了单之后去楼下的咖啡厅等江烨，没想到江烨推门进来的时候，手上拎着一个袋子。
可是不回公寓，这座城市这么大，他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姑娘的表情太纯洁太无辜，一桌人又不约而同的收敛笑容，向萧芸芸表示自己刚才也没有想得很复杂。
“……”
“我也只是好奇，想溜过去看看。”萧芸芸嫌弃的撇下嘴角，“谁知道是个那么肮脏的地方！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愣了愣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护士还没回答，萧芸芸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，她下意识的望过去，那道纤瘦却并不显得瘦弱的身影，不是许佑宁是谁？
“我……”女孩咬着唇羞怯的低下头，没再说什么。
夏米莉往沙发上一靠，似乎是在感叹：“你们这么有默契，我真羡慕啊。”
前后左右，萧芸芸都无路可退。
“你只需要把你查到的告诉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透着疏离和警告，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取车的时候，陆薄言给助理打了个电话，让助理联系餐厅定位置。
苏韵锦：“……所以呢？”
康瑞城走过来，看了看许佑宁：“怎么了？”